心炫是谁,还真的没什么印象,2018年的一次舞会,有个马甲叫作【右】芸汐,后边以楼主自居跟帖的,就是这个靓靓的名字,显然是马甲暴了,却还想狡辩,但她偏偏遇上了马甲【左】岸的我,我也真是一点不通人情,一直紧盯不放,刨根追底,生怕天下人不知。
【左】岸来聊只是个虚晃,其实已有别的方向,而我的另一个马甲【左】相才是留有的后手,一直在她的分行中耕读,从她那“云朵之上的一颗裸心,读到“六月的疯狂”,兼有“一场雨便打回原形”,仿佛这么一横联,就是一个饱满的人生;再从那“弯下身潜入海洋,在珊瑚上刻下憧憬字样”的纯真年代,到“初心藏于草木,保持缄默,一切大到足够掩盖枯木”的流连转折里,我才意识到这份难得的跳跃思维,是我极力想要伴写的。
芸汐的原生,是草本之香,也是一部剧历经坎坷的主角,加上头像那么楚楚惹人的样子,便早有了一门心思,但我就是埂,非要等到一个理由,或一个信号,才要遣发意兴,结果她被别人采了去,我只有悻悻地将原本量身打造的两三首诗搁置一旁。
参加化妆舞会,至今也有近七十场次了,或者单飞,或者我有我选择舞伴的原则,如果对方有人艾特了、篇幅与我太不相称、没有主动意愿、找不到契合的点,这些因素都会促使我放弃,从来不会在舞会前与人事先预约,反而是觉得越有猜不出的神秘,越能激发我的能量,我就是靠这样的原则一路出舞。
后来,正如歌词里唱的一样,我终于学会了什么,可惜你早已远去,只能一边旁观,一边为自己的优柔寡断深深懊恼,为了弥补过错,加剧神秘性,我以【左】相的名义,将魔爪伸向了一个新潜出的一字未写的马甲,这个被擒拿到的马甲叫作【右】右。
就像很多的穿越片一样,明明在一番你浓我浓的折腾中错失,却又在片尾给出一个相似的背影,并许以一个诡异的笑,然后字幕升起。 我的续集我做主,一切皆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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