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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火
说到烟火,便想故乡。于是乎,烟火是一个温暖的词。
烟火之于生活,是小村庄里的袅袅炊烟,是父母那一声大嗓门之下的怯怯不敢抬头,更是离开家乡时装进行囊之后的多年牵挂。
在城市里忙于工作,忙于应酬与交际,忙于找被一分一秒的磕睡,忙于隐藏于霓虹车河深处,忙于把记忆深处的烟火渐渐清除,
这三年来,我们常说,若是没有疫情,我们不会错过每一年的春天,不会知道核酸检测,不会知道有时空伴随者,不会知道密接与次密接。
由此,或这或那的衍生了很多新名词。
我们不想成为时空伴随者,因为时空伴随了就意味着危险靠近了。我们又渴望成为时空伴随时,因为我们被单独封闭在水泥墙里太久了。
我们不想成密接者,因为密接意味着隔离。我们又渴望成为密接者,因为我们可以亲密的做很多温馨或是缠绵的事。
三年来,疫情让我们隔离于烟火,又让我们回味曾经的烟火,曾经近距离的,平实又质朴的相处模式。
入小栏深处,约一顿火锅;于梧桐对下,煮一杯咖啡;抑或是自驾去远方,寻一首诗与一首诗的苟且。
说到诗,更是离不开烟火。
无论在什么时候,人离不开烟火,字也离不开烟火,字如心声,声自心内而起。
生活生长在风花雪月之下,也贯穿在柴米油盐之间,更是附着于上下班车、晴天雨天、平安与不平安之上。
见了“诗”的呻吟,见了“诗”的风尘,见了“诗”的苍白,见了“诗”瑰丽,见了“诗”的真诚……
见得久了多了之后,便不难发现,许多心还是喜欢真诚接地气的诗,而所谓真诚接地气,便是诗中的人间烟火。
有些字,读一遍便入了心。有些字,读了许多遍仅是觉得运字好看,却总也动不了心,不能共鸣,看过则过。
行笔如空中楼阁,空中楼阁是在仙雾缭绕之中,如同海市蜃楼,而满地落花,落地沾尘,方才是人间自然景致。
以自然平实之心之眼,领略人间风物,合诗心诗眼,恰赋怀应是“出走半生,归来仍是少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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