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:
当你收到一封信的信的时候,我已经回到百花中学了。你一定会追问我为啥会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像你叙述我的归来。因为形式主义的人总是含蓄且浪漫。
前段时间我干了两件事,一是拜佛,二是蹦极。
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在蹦极处哭天喊地的人,然后淡定从容的走上前去,被系上弹簧绳,优雅的回首,面带微笑的一跃而下。似乎是一种生死看淡的赴约。我在想现在假如是与你生死决别的时刻,我应该是如同现在一样从容坠落。我逆向看天骤然升高,身如将死的雁,坠向万劫不复的深渊。忘记呐喊,甚至闭上了双眼。在接近地狱时,忽然又被弹起,似乎是重生的呼唤开启了生命的轮转。
所以我又回来了。
记得有一年我去了普陀山,一位老的快成精的高僧跟我说,我抽的卦签是劳燕分飞。如今我来还愿。面对事与愿违的预言,该如何打开局面。我顶礼三炷香,祈愿佛法僧,余生与你,不离不弃,相安百年。佛不语,他的迷之微笑应该是默许。我虔诚叩拜,也算为自己心诚则灵的行为结尾。一个人下了山,在船上回头看渐行渐远的舟山,仿佛是取到真经一般的心情,所有的心结也瞬间了然。
你读到这里,一定会嫌弃我繁琐的文字,啰哩巴嗦的没完,也没重点。其实,见字如人,西风未凉,一直等你归来。
此致
遥祝安康!
西风凉
癸卯仲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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