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11点24分,娜末问我,你还有精力不?写个千字文?
我说,给谁?
雕。
额!一听这个名字,脑门瞬间冒汗,后背却是发凉的。
其实,我也不是没想过,小鹿和竹子生日,大家都写,我作为损友不给他俩写说不过去。
然后,娜末那一篇,是我早就想说的。
再然后,就是老漠矫情的说,是不是也应该有我的!
哎,就知道这事没个头儿!
座山雕那一场,我就欠下一笔债。
时间久了,连我自己都忘了。
实打实说,我不是忘了你在,我有时候是不敢下笔。
你和他们不一样,至于怎么不一样,我也说不出来。
此时,窗外有还未熄的灯火。
我只需看上片刻,就可以让情绪飞出很远。
你说,你的房间也有大大的窗户,你也会在深夜望向远方,于是,你的诗里常出现的意向,就是灯火、风声和孤独。
你的不一样,可能是因为陌生吧。
我不知道你的城市,你的名字,你的职业,可能因为特殊,所以我不去问。
之于竹子和老漠的亲切,是很久以来形成的默契,对你的调侃也只限于群里,还是不敢太放肆。
你的不一样,也是因为太熟悉。
读过你很多首诗,看你在群里整天闹腾,熬最深的夜,却扮着最丑的人。从昵称到角色,每一次都不选好看的,别人都在一层层伪装,而你却将华服往下扒,直到一身布衣,甚至破烂得让人看不下去,你自己却怡然自得。
你说不想做伪君子,可你绝对不是恶人。
最真实莫过于你。
最通透莫过于你。
你说你遇见的人里,属我最虎,但是你却愿意和我做朋友。我问为什么?
你说,“因为你虎啊!”
在我来看,你们说的虎,是对我的褒奖,是对心无城府,真诚待人的褒奖。
所以,我受用。
可能因为都是家有熊孩子,总要陪到半夜。所以有时候我们的聊天常常从别人睡着了才开始。
那个时候,躲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,躲开了明晃晃的日光,你的心会沉静下来,会和我讲你的故事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酸的过去,有骄傲的过去,有悔不当初,也有幸亏当时。
这些,你都经历。再回顾时,只是当做话题,当做回忆去诉说,所有的一切都过来了,不管是你良好的家庭,还是你严厉的父母,还是你的高学历…等等,你没有责怪和后悔,也没有想去炫耀。
我有时候会想,你这样一个刀枪不入,又没个正形的人,生活里该是什么样子?
然后,读你的文字,其中总有我参不透的深情,看不穿的心事,和治愈不了的孤独。
我们,其实挺像的。
总是虎啦吧唧的干一些惹人笑的事,招人烦,让人痛恨的事儿,其实骨子里最重情。
我那会儿和听云说,我不想和小熊学诗了。
她说,小熊的诗不适合女生。
是的,你的诗有极大的跳跃性和张力,也有沉到的骨子里的孤独。
那些深情没人敢接,你也不会让人接,可是那些孤独,有人懂。
我们之间,有默契的话题,也有不可说的秘密。
哈哈,有好事者会问,啥秘密?嘘,千万别说!吊着胃口,才能永怀念想。
这一场,你不要不开心,也不必介怀,玩笑嘛?只有好哥们之间才敢开,对无感的人那里,你从来都是伪君子,只有在我们面前,你才是“真小人”!哈哈哈~
所以,雕啊,熊啊,歌啊,别憋着了,想笑你就笑出声来!
看一下,过一千字了,收工!睡觉!
送你最后一句话:
爱啊,遍地寻常,懂得,才是奢望!
-------嘿,哥们儿,晚安!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