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识张姐,我还是一个新人,青涩害羞,唯唯诺诺。
演《少女小渔》,是个意外,张姐当时从我身上看到了什么特质,让一个新人担此重任,不得而知。反正我就是演了,还红了,这些都偏离了我的预想轨道。
如果按我的设想,做三年音乐助理后,会安安分分当音乐老师,然后嫁一个清爽的男孩子,变成“某太太”,再生两三个小孩子,平淡而幸福的过完一生。
可遇到张姐,让我看到了人生还有另一种可能——在戏里变成另一个人,过完她的一生。这个一生有美好,有遗憾,可在导演喊“卡”的一刻,会画上银幕的句号,但这个一生又烙印在我的人生里,多么的奇妙。
从小渔开始,我爱上了演绎别人的人生,一次次浸入,在一次次升华出不一样的刘若英。
说来奇怪,跟张姐走的越近,也发现看似不一样的我们,骨子里却有着一样的东西,就是——叛逆。
她的叛逆更加张扬,一如她利落的短发,会直接去做去说;而我的叛逆生发在低眉顺首里,不羁的念头倔强的向上窜。
“这不是我的角色应该做的事情,该说的话”,如果是她,她会当场与导演辩驳。
而我,会稍稍提意见,在被否决后,逆着性子怎么都演不好,直到按我的理解演绎角色,才让导演觉得对味儿。
如果不是遇到张姐,我也许只是“某太太”,不是说做“某太太”不好,可终究没有自己的名字。如果活出自己的名字,在隐去,会是不一样的感觉。
嗯,怎么说呢,有点像霍去病,不带兵打仗的霍去病,还是一个将军,哪怕他种田、放牛,都是一个将军。
张姐,就是牵着我的手,带我爬上高山的人看落日的人。
当站在山顶,眺望远处落日余晖时,你会发现,那落日里也有你的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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